顺利执行的。”

周瑾行笑了笑,没有答话。

光一个通州就收上来四万多亩田赋,京畿地区只怕更加厉害。

就算要额外补贴地方衙门开支,收取来的田赋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。

此举不仅对老百姓有利,对国家亦是有利的。

一路骑马过来风尘仆仆,饭后周瑾行去沐浴梳洗,回到院子,看到瓶中的几支棉花,他取出看了看。

温颜过来,很会抓他的心理,说道:“今年可以给军中的将士们做棉衣御寒。”

周瑾行挑眉,“用白叠子?”

温颜点头,“白叠子蓬松又暖和,穿到身上,就算是冬日里行军打仗,也不会笨重。”

这点周瑾行倒也没有反驳。

温颜从身后抱住他,自夸道:“妾是不是很厉害?”

周瑾行握住她的手,也只有她想得出用昂贵的白叠子做衣裳。

但看似不靠谱的事,仿佛也非常合理,因为她正在用实际行动去落实。

一旦大量种植,使它成为寻常东西,平民自然能使用。

见她的指尖上有几处小破皮,他问道:“手怎么了?”

温颜:“被白叠子的壳扎了。”

周瑾行正色道:“差人去采摘便是,何故事必亲躬?”

温颜应道:“只有自己亲自去做了,才知道容不容易。”又道,“陛下不也事必亲躬吗?”

周瑾行愣了愣,随即揽过她的肩膀,意识到他喜欢这个女人总是有原因的,因为在某些时候,他们的性情都极其相像。

两人数日未见,自有些亲昵。

春宵帐暖,对相互间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。

温颜不抵触鱼水之欢,毕竟这个男人能给她带来欢愉。

周瑾行也很有服务意识,因为想哄她生养后嗣,解决立储的问题。

一个想从他身上爆金币,一个想要立储,二人对这方面几乎是一拍即合的默契。

室内烛火摇曳,帐幔内锦被深陷,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味。

子夜时分温颜才得以安歇,周瑾行把她圈在怀里,心里头颇觉踏实。

前阵子忙着处理通州的事,这些日总算可以松泛些了。

翌日周瑾行难得的睡了个懒觉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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